文/李金娥 四十多年前,我搭飛機出國省親,在機上我坐靠走道的位置,旁邊是一位東方臉孔的中年男人。奇怪的是,每當有人用完飛機的洗手間出來,他都起身去洗手間,不知道在觀察什麼,回到座位後,又頻頻在筆記上記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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